“嘿嘿,说什么话,我怎敢笑话你,我还是受了你的鼓动影响才去灾区的嘛。”我脱口而出,为自己辩护,也在极力讨好她。我联想自己的家庭遭遇和个人经历,真的就象一支烟燃烧的过程,很短暂很无常,而我真象一只飞蛾,常常有扑向火的冲动,真的不能承载生命之重,因此感慨万千,紧接着又说:“说真的,我一直以为深圳是文化沙漠,想不到真的是藏龙卧虎呀。你看你的话,‘……被叼在唇上的一支烟,经历一生的生离死别,黑暗中那点微弱的光,成就了飞蛾的美名。’这些,没有深入体验过悲痛生活的人是说不出来的,很有深度,很有内涵,你让我再一次感受了你的才情和气度!”
“嘿嘿,是吗?”她微微地点点头,咧了一下黑漆漆的唇,浅浅地笑了一下,表示感谢,接着还说,“只是我只有理论,没有勇气,有一天,我也要象你一样,去接受灾难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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