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奏会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L和同事把音响器材搬运会仓库后,和F两个人到经常光顾的肥老板那里吃夜宵。肥老板依然那么热情,他女儿P女却还是和往常一样礼貌的招呼着客人,但却始终那么静静的,从不张扬。
F告诉L说前两天和钢琴师的助手分手了,那女孩给他的理由是说钢琴师的公司觉得他们一起经常会妨碍到工作,已经反对好久了。
那不扯淡吧,这年头还有这种鸟事。L反应比F还大。
不管啦,其实是她一直喜欢这钢琴师了。F不情愿的低着头。
什么。
是的。去年我们刚开始帮他们弄音响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喜欢他。只是好久了,她都没有表达,我们一起的时间久了,我们才开始才。
那你怎么还和她一起?
我以为她早就死心了。
那现在呢?
前天晚上,我打了她一整晚电话,没有找到她。
那怎么了?
后来钢琴师的保姆说,她们那天晚上在钢琴师那里晚,大家都走了,就她一个人后来走的。
你别说了,我明白了,玩就玩呗,还不接电话。可能是忘家里了。
不是的,她自己和我说了,她说对不起我,叫我不用原谅她。她..
她怎么了?
她提出分手了。
嘿,哥们,天涯无处无芳草。这事我算见多了,来喝酒。P女,来半打珠江纯生。
P女把酒拿来,还放上了一碟卤水拼盘。
我们没叫啊,F诧异的说。
没事啦,送酒嘛。L说话象老板。
P女不说话,嘴角扬起笑了笑,走开了。
你觉得P女怎么样,L转过脸得意的朝F笑了笑。
什么怎么样?
长得怎么样?
什么长得怎么样?F没头没脑的,好像全然没有听到L的话。
诶,我和你说话呢。
我在听啊。F认真起来了。
那怎么样嘛?
好啊,我知道你的,是不是要行动了?
已经行动了,就是我们不敢给肥老板知道。
那是,肥老板这人做生意就好,管女儿时那德性,吓死人了。
是啊,P女说肥老板反对她和没有固定工作的人来往,而且态度坚决。
那没什么啊,你不是有固定工作吗?琴行音响师,挺好的啊,人工高,有艺术情操,哈哈。
哈,哈,哈个屁,她老爸说了,公务员、老师、银行职员什么的才是固定工作,其他的都要流离失所的,他嫁女不能嫁给象自己那样不稳定的。因为P女妈妈死的早,他很想P女有个好男人照顾。
那又怎么样,工作稳定不代表人好啊,人好还不代表爱她呢,对不对?
嗯,P女是很坚持的人,她说时机合适就会向肥老板说。
也好啊。
在聊什么啊?几天没来了啊!肥老板肥重的身影凑了过来。
是啊,忙着呢。F突然精神了。
忙什么啊,小孩子?
公司接了几台演奏会和演唱会,我们还得忙上一个多月。
那好的,男人嘛,事业第一。L,怎么了,不见你喝酒。
喝,喝呀,来来来,给您倒一杯。
不了,不了,还要招呼客人呢。
没事,就和咱们喝一点。F插话了,把三个酒杯倒了酒,肥老板的杯子没有倒满。
L和F举起杯子,肥老板也不好意思不喝了。
好好好,我陪你们两个年轻人喝一杯,把我的也倒满了。
三人一饮而尽。
F举起酒瓶,正要倒酒,P女走过来了,娇嗲的蹭了肥老板一下。
爸,你还敢喝!P女瞪了一下他老爸,又瞪了L和F。
不喝不喝,只喝一杯,肥老板出奇的象女儿求饶,这是L和P平时没有见过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L、F和肥老板已经成为了无所不谈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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