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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份—从医经历 我叫李军灿,是广东省陆丰市甲子镇人。2011年12月初,由于妻子即将分娩,考虑到本地镇医院的医疗设备比较落后,出于保险起见,于2011年12月1日上午10:30分左右和家人陪同妻子来到陆丰市人民医院。负责接生的主治医师是该院妇科主任郑玉。分娩之前妻子的状态良好,加上又是接生经验丰富的郑玉主任接生,家人都认为孩子肯定能顺利生下来的。郑医生当时有一帮同学在医院等着她去吃饭。等到傍晚18:50分左右孩子顺产出生了,全家人充满了喜悦,但是还高兴不到十分钟,护士就告知我们婴儿的右手呈现异常状态,好像一点力都没有。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全家人都傻了。马上就想去找郑医生问明情况,却被告知郑医生因为有同学在等她吃饭,孩子一出世还来不及给婴儿包扎,交待给护士就立刻走了。家属打电话与她联系并告知情况,郑医生只是淡淡地说知道了,等她回来再去看看。直到晚上22:30左右郑医生才来看望孩子,随便检查一下就说这是正常现象,几天后就会没事的。
出于对医院的信任,我们没有太过担心,但是直到2011年12月4日出院回家,孩子的右手依然没有任何起色。我们遵照医嘱在家里一直给小孩做手部按摩,但是没有任何效果。满月后家里人带着婴儿再次来到陆丰市人民医院复诊,院方给孩子进行了多次的针灸治疗也没有任何的效果。家里人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对陆丰市人民医院再也不抱任何幻想了。
2012年2月9日,一家人带着婴儿来到了广州市儿童医院检查,检查的结果是孩子的右手有7条神经线受损,其中4条断裂,3条损伤。医生判断是婴儿在出生时被拉伤的,当时如果及时就诊,是能完全康复的。现在由于错过治疗时机,所以即使以后治疗康复了也不可能像左手那样灵活。看着手里的诊断书,我们怎么都不能接受,欲哭无泪。实在是不明白孩子才刚出生怎么就拉伤了呢,甚至严重到神经线断裂。2012年3月3日一家人带着广州市儿童医院的诊断书来到陆丰市人民医院找院方理论,院方以院长出差了为由让我们两天后再来。两天后即2012年3月5日上午10:20分左右我们再次来到陆丰市人民医院,打电话给接生的郑玉医生,在电话里她说正在做手术,叫另一医生带我们去另一栋楼的医教股协商处理。
我们来到医教股,接待我们的是医教股股长。当我们把广州市儿童医院的诊断书拿给院方看后,院方却说神经线断裂有可能是婴儿在母体内自己拉伤的。院方这种荒唐的说法让我们很气愤,我的父亲站起来拍着桌子,只说了一句话:“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啦,法院上见吧。”
第二部分—8人在医教股大楼被B社会暴徒锁门围欧毒打
我父亲说完这话,我们就打算直接走,离开陆丰市人民医院,通过法律渠道解决纠纷。就在我们一行8人尾随走出医教股大楼,有7个已经出了门,还剩最后一人时,最后一人被医院的人拉住了,我们7人就回头再进去看看怎么回事。接下来发生的那种KB和惨状历历在目,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突然从各个房间,每个房间冲出几个人,粗略估计有三十多人,二十几个穿医院的保安制服,十几个身份来历不明。他们手持保安棍把持着门口和楼梯的两边走廊不让我们走,锁住医教股大楼的大门,开始不由分说向我们大打出手。我们一行八人男男女女手无寸铁,怎么可能是这群穷凶极恶匪徒的对手,很快就被他们打倒在地。
可是凶残的保安们并没有就此放过我们,依然对我们拳打脚踢。为首的歹徒尤其阴狠,八个人在过道满头是血倒地呻吟、有人昏迷的时候,这畜牲提着棍子,从头到尾,八个人挨着一个个来,每个再打上一两棍子。打到我弟弟,一个未成年人的时候,我母亲清醒过来,出于母性的本能扑了上去,跪求那畜牲别打了,放过他吧,说他还是小孩。这个为首的畜牲提棍打了母亲的腰部和腿,恶狠狠的说:“放开他,不放开继续打”。我母亲誓死不放开,护着我小弟,他再狠狠用棍子打中我母亲的脑袋,母亲当即流血昏倒过去,动弹不得的小弟没了母亲舍命保护,后脑最终也挨了他一大棒,鲜血直流。
从上午10点半左右,暴行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由于大门被锁住,我们跑不出去,外面围观的人想进来劝架也进不来,就在门外看着我们活生生被打。医教股每个房间的门,都站着两三个医院的人,这些人虽然没参与殴打我们,但这些人都顶住门口,防止我们跑到房间里,白衣天使们冷血的眼观了整个过程,表现得很冷静。在殴打到11点10分左右,母亲抽空打110报了警,11点半左右pol.ice到了现场,才终止了这场惨无人道的群欧毒打。
在pol.ice到来之前,匪徒和白衣天使们自己砸坏了办公室的门窗玻璃,企图造成医闹上医院闹事的假象,掩盖他们的兽行,诬陷嫁祸于我们。和白衣天使勾结的匪徒阴险歹毒到了这样的程度,可见绝不是初犯,是有计划有预谋的,他们有条不紊,完全是按照事先设计好的一套流程执行的。
第三部分—被毒打后发生的一系列荒唐事
当匪徒殴打完毕,pol.ice到现场时,我们当场指认了殴打我们的匪徒。谁知这伙人竟然丝毫不怕pol.ice,并且当着pol.ice明目张胆的威胁我们,扬言再说就打死我们。由于我们八人被打伤势严重,急需处理,因此pol.ice要带我们去急诊医治。毫无人性的陆丰市人民医院拒绝收治我们。一直等到得到消息的亲属从老家甲子镇赶过来,已经12点5分左右了,才由pol.ice带我们到陆丰同济医院医治。同济医院的人一开始很同情我们的遭遇,立马接诊询问情况写病历安排治疗,没想过不一会就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说是接到一个不明电话的警告,不得收治我们。并且强行收回所有写好的病历,把我们赶出了医院。
我们一行人,又来到了陆丰市go-vern-ment门口,希望人民go-vern-ment能帮我们主持公道。却被告知是两会期间,不得入内,我们被警卫阻挡在外面,期间有几个支持不住,躺在市go-vern-ment门口。期间陆丰市go-vern-ment有人出面接待了我们,听说我们被同济医院拒收以后,主动联系了同济医院,要求他们必须收治我们,要我们返回同济医院继续治疗。但我们早已心头发冷,越想越后怕,在那时那刻任何陆丰医生对我们来说都如同鬼魅,任何医院都如同地狱,因此我们谢绝再返回同济医院。八个人中的六个于下午16:30分左右,自行打车回甲子镇医院。另外的两个,我姑姑和堂叔被陆丰城东派出所带走询问案情,两个伤都比较重,其中一人在派出所昏倒过,我们回去的时候想一起带走两人,派出所不知道是由于办案程序的原因还是受到不明压力,说要有担保两人才能离开。这两人一直到晚上11点半才得以离开陆丰,打车回甲子镇。反观医院打人的匪徒和陆丰市人民医院的白衣天使们,我们没看到有一人到派出所接受询问。
第四部分—现状
回到甲子镇医院,经治疗诊断我们8人伤势都很严重,身上多处损伤,其中我的父亲肋骨折断了,一只手小指粉碎性骨折;我的母亲由于在被打时呼救更是被重点“照顾”,头部被击中多次大出血,缝了十几针;我的弟弟还是一个未成年,当场被打昏迷,转帖,此贴来自网络http://tt.mop.com/read_11583090_1_0.html。
出现脑震荡,鼻骨裂了;我的堂兄,堂叔和舅舅也是全身伤痕累累。
看着一家人躺在病床上呻吟不已,我的心在不断地滴血:我的孩子在医院出生,出了医疗事故,我们只是去要个说法,协商解决不了主张通过法律渠道解决纠纷,我们并不是医闹,难道这也有错吗?医院本身是救死扶伤的地方,医生被称为白衣天使,没想到医院却成了刑场地狱,匪徒勾结医生成了魔鬼,不治病救人反而对病人家属进行如此惨无人道的毒打。
第五部份—后记
这是一封血与泪的控诉书,我们只希望把事实通过网络告之于大众,是非曲直自有明断。我们本着就事论事的原则,我们对所述的每个细节负责,我们追求每个细节的真实,避免因为情绪而影响客观表达;我们不想仅仅把自己的愤怒传递给网络,让网民替我们去声讨出气,我们只想让人们知道这是发生在陆丰市人民医院的一件真事,这可以让更多的人去广东省陆丰市人民医院就诊时多留一个心眼—那里随时会变成地狱。我们也期待得到公正公平的对待,不过如此的社会现实,这想法太过于奢侈;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太多辛酸悲惨超出人类想象力的事件又有多少起得到关注了,得到关注又有多少起被重视被公正对待了,他们多数沉入牢底永不为人所知。
纵观整个事件,我们深感在设计精巧环环相扣的行凶流程面前,在穷凶极恶狡诈多端的匪徒面前,在那股忽明忽暗的恶势力面前,我们是那么的软弱无助。因此我们对事件如何走向毫不乐观,我们抱恨静观。
本人李军灿,联系电话: 15918553355 另七个亲属为:我的父亲、母亲、我弟弟、我堂叔、我堂哥、我姑妈,我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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