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郑溢涛 于 2018-12-21 02:53 编辑
这样子的幽壹也比某类人可爱些 ——兼答吴钩及其他 郑溢涛
7月1日,我在与乡贤罗林虎先生的微博对谈中,说了一句:“林虎兄,学艺要精!”(我是觉得他在有些问题上是浅尝辄止的,这大概也是不少人的通病),林虎兄显然不太高兴,请我自己先照照镜子!我感觉他胸怀不够豁达,同时我也提到了幽壹:“幽壹胸怀(也)有问题。”惹得幽壹兄半小时内与即我宣布绝交!(绝交的过程,见附后的“微博往来”) 7月3日下午看到幽壹与我“绝交”后写的《关于郑溢涛先生》,我当即预告当晚发帖回应,因有事晚归未写。过后一想,不回应也罢!但,今天,我还是略为答复吧—— 事实上,我说幽壹“胸怀有问题”,只不过说“胸怀还不够豁达”,类似于说某个人某方面“水平有待提高”而已,大概因为“有问题”三字隐去了程度上的差别,幽壹也多半是往重了看而至于暴怒,说是对他的“侮辱”、“污蔑”、“公开中伤”云云,进而急于声明绝交。这个结果,我真不希望外人看了会觉得:幽壹的反应,反而为郑溢涛的说法提供了例证,坐实了郑溢涛的感觉! 但是,尽管幽壹兄半小时内与我宣布绝交,或许正坐实了我的感觉,我也认为,他比某类人(如汕尾市民网化名“南方雪”、“麻辣水”者。“麻辣水”之名,有时是几个人共用,有时是人面兽心的南方雪一人在用。)可爱得多!换成他们一类的人物,被我这样一说,表面上或是不形怒色,见面或还是笑脸依然,背地里却多半是披了龟壳用造谣、罗织、挑拨、捏造的伎俩来“反噬”的(以前没有网络之便,一般是在三五个文友聚会时口沫横飞诋毁某个人一通,现在是可以在网络公开发泄,匿名放冷箭,遍告众网友),但幽壹没有这样做,而是想绝交就公开声明,也不顾什么“君子绝交不出恶声”的古训,想说啥照样说啥(包括梁水良,他曾以“尚柳”的网名说“要用照妖镜照出郑溢涛的真面目”),这是幽壹(和梁水良)的不失可爱之处!于我,则只要对方说的是事实、道理而不悖法理,无论说得再尖锐,也无论他是友是敌还是陌路人,我都不认为是“恶声”,我都欢迎!反过来说,挚友的溢美之词,“敌人”的不虞之誉,于我都如听屁! 其实,即使我这次未因一句“胸怀有问题”而开罪幽壹,他的“郑溢涛论”之前也早已“成竹在胸”了!为什么呢?我是几次委婉批评过他的(大概就是他所指的“步步进逼”吧)!比如,我批评他是“汕尾市改名”的始作俑者,估计他是不高兴的!我批评他和“王者归来”在《二十一世纪经济报道》的“汕尾异象”系列文章中认为海陆丰建市取名为“汕尾市”缺乏“文化认同”是个假命题,估计他们是不高兴的!因此,这次我说他“胸怀有问题”只是个导火线而已!不过我真没想到来的是“绝交”,而且来的这么“疾速”!尽管我知道我自己的毛病,说话总是峻急、尖刻,面折人过,咄咄逼人,也就是常常要对真假朋友“出恶声”,比如,别人讲和谐,讲团结,我主张是非分明的和谐、团结才是真和谐、真团结;对文人作品、文艺现象和人文品位,我以为首先要“要修辞立其诚”,同时要养成“好处说好,坏处说坏”的风气,真伪优劣实话实说,不因维护“好人缘”而妨害专业公共标准,不因浅尝辄止、粗制滥造而以次充好,等等。总之是:任何不以是非为第一标准的“好人缘”和自慰互慰,在我眼里都是狗屎猪尿!为此,我是不怕得罪哪个皇帝或世界首富的!在这个问题上,幽壹所哂的“鲁迅牌”、“海瑞牌”,我是毕生要打下去的,哪怕是“画虎成猫”! 尽管个人认为幽壹、王者归来仍有这样那样的偏颇,他们两个的公共情怀,其实我一直是赞赏的!但对比起来,我是更喜欢吴钩的!吴钩与他老师秋风的“儒家宪政”论,尽管我部分赞同、部分反对,但他们都是“甘坐冷板凳”的学术训练有素的君子学人!不过说到鲁迅问题,我是绝对不会妥协的!吴钩对鲁迅,他自认为是有学理支撑的,但在我看来,是近乎无知、污蔑和诋毁!鲁迅的问题,纯粹学理的研究,尚且都未必能够穷尽(甚至鲁迅的世界也主要不是“学理型”,而是“精神型”的——鲁研专家王富仁语,我认同),何况学理不逮者!儒家是有“宪政因子”,但是,儒家理论内核以及具体行事原则中,如果不汲取海瑞反乡愿、李贽反伪道、鲁迅反中庸的思想人格养分,最后连“宪政因子”都等于零的!(儒家其实也未尝不主张“反乡愿”、“反伪道”的,但在具体实践上是行动暧昧的,这是大病!我曾经提出过一个问题:秋风先生主张要“养成君子”,我认为与鲁迅的“改造国民性”的呼吁只是在命名上有别而已,为什么他们就对鲁迅的呼吁特别反感呢?他们至今未给我一个回应。)在对鲁迅的评价上,吴钩是“至死不悔派”,我也是“至死不悔派”,这个矛盾是无法调和的!但是,在讨论上述问题时,我跟吴钩即使再怎么脸红脖子粗,再怎么揶揄、讽刺(我甚至说过吴钩在鲁迅问题上是“改不了吃屎!”但我一直对吴钩“鲁迅观”的改变充满期待!我建议吴钩不妨参考一下闻一多对鲁迅态度的历史变迁,参考一下我们乡贤钟敬文先生对鲁迅老而弥坚的尊崇!),至今都未影响私交!我想这就是“和而不同”的最好诠释吧!幽壹兄在这方面上,看来是要略逊一筹了! 现在,如果将吴钩的《郑溢涛兄,听兄弟一声劝》、《郑溢涛是市民网的公敌?》两文与幽壹兄的《郑溢涛先生》参照来看的话,我感觉是特别的饶有意味的事! 吴钩是否认我的精神老师鲁迅,而未怀疑我与鲁迅有诸多方面的近似的;而幽壹兄的《关于郑溢涛先生》里,是不否定吾师鲁迅,而否认我是鲁迅的“真徒弟”,否认我是海瑞的“真信徒”! 这就真要把我弄糊涂了!这两位,在大方向上,我一直都是视为可以“殊途同归”之人,而在对鲁迅、对我的枝节问题上,我不知道是他们哪一个人的问题大一些! 幽壹兄有一句话,说我“从不得罪权贵,而喜欢得罪你、我、他这样的小人物”,这如果不是有意要让我挑衅市民网的众怒,就可能是被什么东西遮蔽了双眼!在汕尾,我是大小领导(包括直接领导)几乎都冒犯过的!对于假文人,我更不留情!对于身边的大小朋友,我常常是更无情地“面折其过”!幽壹还说我是“以目空一切掩盖自己的自卑”,你可能不知道,我在开始写社会批评与文明批评的文章时,你可能还是小屁孩,还在学校上你的法律常识课呢!举个最近的例子:几个月前,我写《坚决反对汕尾市改名》的帖子,你看看我是冒犯谁呢?是上“汕尾改名”提案的政协委员?还是他背后别的领导呢?为什么我要特别声明“已将老婆孩子托付给亲友”呢?我又为什么要在幽壹的《关于郑雁雄书记》文后跟帖《看看你身上的因果》的老文章呢?但,并非我这人生来就是为了“冒犯领导”的,对领导的难处,我同样给予顾全大局的理解!幽壹你别忘记:我曾经将一篇暂时不想公开的《请汪帅体恤一下汕尾市领导》发给你,请你为我保留点真相。如果不是特别信任你,怎么可能这样!关于我批评的是“鸡毛蒜皮”还是别的问题,在此拒不回复! 另外一个问题是:吴钩、幽壹认为我一年多来在汕尾市民网上与那些个假文人的“战斗”是“私人恩怨”,这绝对是你们的短见!举个例子:我批评某个文人“言行陌路”,是违背了“修辞立其诚”的传统士人人格,其人表面上不露声色,背地里对我咬牙切齿,这是“个人恩怨”么?我批评某些文化人习惯于鼓捣滥竽充数的作品而又自视过高,他们以为我是刻意要跟他们个人过不去,这是“私人恩怨”么?市民网上一年来的这场“战斗”,其实主要是因我的几句话引起的,哪几句话呢?“警惕汕尾的部分文化人及政客:汕尾的部分文化人(还有政客),其实是披羊皮的狼!心口不一,口言善身行恶!管他是院长还是主席,嘴里说要延续海陆丰人文传统,要为海陆丰父老谋福祉,其实是为自家的原始积累!这,就是真假文人之别,政治家、政客之别!别看他们文章写得像模像样、主席台上信誓旦旦,其实都是表演!”实际上,我文中的“主席”、“院长”,并非实指哪个人,而是“一席之主”、“一院之长”亦即“各个单位的家长”的意思,哪里是实指某个人!这正是“杂文笔法”,南方雪之类要对号入座,那是他们的自由!更早的恩怨,则是在我写了《龙种,还是跳蚤?》之时开始的!(那一年在我《读冷梅的一个回复》文后的跟帖论争,折射出什么样的“文人生态”,吴钩是亲历的!)所以你看,关于我与身边文人的论争,是属于公共话题,还是私人恩怨呢?再举个例子说:有些文人,自诩是“公鸡能下蛋”;多数文人,对“母鸡不下蛋或没下过几个好蛋”从来不批评。我说“公鸡下蛋绝不可能,是忽悠人”,我也批评“母鸡不下蛋或没下过几个好蛋”终归不好!他们有意见,怀怨恨。你们说这是“个人恩怨”还是“公共话题”呢?!这是吴钩和幽壹包括镇哥、更属叶良方先生等大部分人暂时都未涉足的陌生命题!他们不会理解,这也是我为什么将一年来在汕尾市民网上与假文人的论争看作上世纪二十年代鲁迅与“正人君子”者流论争的再现的原因!当然,南方雪等人的水准,怎能望当时的章士钊、陈源、梁实秋等人的项背呢!(实际上,我在《对南方雪的初步认定》一文中,并未否定南方雪的小聪明才气,只是感觉他心太阴邪,为了需要什么手段都敢用而已!他在市民网上一面发一些半生不熟的“道德文章”,用的是实名,一面来攻击郑溢涛时,用的是“南方雪”或“麻辣水”。他在市民网有个小说叫《我在汕尾住了两夜》,他的另一个化名“麻辣水”“洗火炭”说可媲美高行健的《灵山》,我牙都笑掉了!哪能这样拿文艺标准开玩笑,哪能这样奸污文艺标准!这个小说,倒不失是另一部小说《血性牛二》的姊妹篇,说穿了不过是自慰和泄私愤之作!)因此,今天我批评公众人物幽壹“胸怀有问题”,尽管可能说重了,也仍然一样是公共命题,而非“私人恩怨”!有一个现象我是观察了相当长的时间的:许多人,一面以公知的面目指陈时事,跟一些朋友“同道而同谋”,活跃于网络;一面在与文友交接中,又始终未能脱掉“今天天气哈哈哈”、“皆大欢喜”而互不相撄只互慰的旧文人习气,一旦自己被朋友批评一句,就不高兴而至于翻脸!因此,他们为了在文友当中留个“好人缘”以备以后有酒喝,一见有人论争,也不问来龙去脉孰是孰非,或说些两边都不得罪、两边都讨好的屁话,或则干脆躲在一边看戏。他们的病根我看正在于:习惯于将文友的论争当成“个人恩怨”,而从未意识到其中关涉公共性的成分!这也是幽壹一再拿“友情”说事的原因,他的《致诸文友》一文,其最大的缺失也在这一点上!说到这里,也举个例子:手头现有邑人出的两本书,在文友的评价文章中,有说作者的写作“出神入化”者,有说作者的书画“多数是成绩卓著”者,你说我该不该对照两位作者的实际水准作一些评论呢?这评论会是“个人恩怨”么?! 幽壹在《郑溢涛先生》文中,说我“逮谁骂谁”的问题,真相是否如他所说,我暂时不想稍多辩解,只想说,“骂”这个字,是不好乱下结论的!按《辞海》的解释,以恶言相加谓之“骂”,“恶”者,不怀好意也,带有侮辱的印记。可是,我们总习惯于将有点“火药味”的批评一例叫做“骂”,这倒容易将正常的批评一棍子打死。某些批评,即使批评者火气大点,只要未令事实走样,就不能判为“恶言”。鲁迅说:“假如指着一个人,说道:这是婊子!如果她是良家,那就是漫骂。倘使她实在是做卖笑生涯的,就并不是漫骂,倒是说了真实。”(《花边文学•漫骂》)随便将正常的批评斥为“恶语相加”,将“恶语相加”(如某些人对鲁迅)轻描淡写为“批评”,都要混淆了批评与骂的界限。如果认为批评一句“胸襟有问题”、“无知可笑”便是“侮辱、污蔑、中伤”,那不是连“阁下错了”都不能说了么?这实际上是“批评授受”的问题,许多恩怨正由此而起。这个问题,我早有论述,择日将进一步专文阐述。 这里再顺便说说“砍瓜切菜”的问题——开始,他是为南方雪等人轮番围攻我这个实名网友而抱不平的,跟吴钩兄说南方雪们是“宵小”一样,“砍瓜切菜”也指斥南方雪们是“小人”。但我不以“砍瓜切菜”这样支持过我而放弃对他一些言论的甄别,我发现了他有严重的先入为主臆说的毛病(如说“一个报社政文部的主任本来就是个政治太监”),于是提醒他改掉臆说的毛病。他不高兴了,一而再的来反噬,甚至于不知天高地厚地来“剥郑溢涛的皮”,且日益堕入南方雪一流!这个人,其实几年前与我在南方网的“岭南茶馆”有过论争,当时我感觉他的思维取向与言语姿态极像吴钩,吴钩也表示认同我的这个判断。但他究竟没有吴钩的学养和心思!至于陈治赠、叶良方、陈显兵等先生,水平参差不齐,各有思维、学养方面的问题(陈治赠先生稍好;陈显兵先生思维、理念是时见翻覆、可此可彼),但考其心地,都不至于是南方雪一样的“兽心”!暂不详说。 再说说吴钩及其老师秋风的问题。(关于鲁迅,关于杂文,我已经有《与吴钩侃杂文》一文,在此不赘!)吴钩现在与他的老师秋风一样,已经堕入了“文化专制主义”的心魔,如不修正偏差,发展下去很危险!他们梳理出“儒家宪政主义”,原本是有相当的合理性的。但是,对“儒家宪政”因子的过度阐释且不说,他们现在是越研究越走进死胡同了!他们以为,除了“儒家宪政”,别的都无可取!其实,我的看法是:包括马列经典作家那里,都不乏宪政资源的,正确的态度,应该是兼包并蓄!不管是挂了什么招牌徽记的,只要有一份好,就汲取一份好!所以,我要提醒吴钩及其老师秋风的是:不要怀着成见、偏见对待人类发展史上的各种试验思路和曲折中的教训,谁都不能说自己是先知先觉!这方面,鲁迅应当是最大的清醒者! 这里再说几句与幽壹、吴钩共勉:我一直将二位当成同道,在汕尾乡贤中,我是最看好二位的!但是,我从来都有个担忧:大方向本来是一致的,向外指陈时事时是共同“作战”的,但倘若有时候我批评到你们头上,你们还会跟我做朋友么?这个问题,我有过许多教训的,确实有一部分朋友先后离我而去(这就是叶良方先生等人所说的“众叛亲离”)!一个例子是黄沧海先生!原来,我赠给他的诗句是:“横流呈本色,直道作身谋;风谊兼师友,同怀旷古忧!”后来,由于我也对他有所批评,他不高兴了,我感觉他并非真正“海量”,便不无怄气的改了诗句:“横流呈本色,直道作身谋;故友多成鬼,谁怀旷古忧!” 借此,也再对镇哥的一个帖子《共同创造文明的网络环境,有您才有汕尾网络文化的大发展!》补充几句:大原则我是支持的!所以我第一时间就跟帖表示支持,并对去年在写文章至今首次爆了叶良方前辈的粗口表示检讨!但现在要作几句补充:对于“沉帖”,具体问题仍应作具体分析!可以查看的是:一年多来汕尾市民网“三维论点”的论争究竟因何而起?是何人在捣蛋?是何人在干扰对真问题的讨论?是何人一直在造谣、捏造、挑拨、诋毁?直至我《对南方雪的初步认定》出来以后,南方雪还在文后耍无赖,继续“汕尾大道有许多刀”的恐吓之外,还捏造什么“昨晚送给你的两条烟两瓶酒”,“送给你老婆一个信封”的话!所以,在考虑对一些“可能引起谩骂”的帖子作下沉处理时,要先对那些非理性的、践踏法理的、语涉谩骂的帖子、跟帖先作具体分析!最有效的办法,我认为是实行“实时监管”:看到帖子、跟帖有上述问题的嫌疑,立马屏蔽它,发现一个屏蔽一个(除非他们用的是实名)!这才是净化网络环境、鼓励面对真问题、呵护网站健康发展的正道!如果只看到帖子引起一些非理性的鼓噪而不看帖子所谈是什么问题就作沉帖处理,是不负责任的,客观上可能就姑息了坏种而委屈了好帖!最近有朋友跟我说了句话:“你郑溢涛就是只发一个标点符号,背后也必定是‘人生百态’特别是丑陋嘴脸的轮番亮相表演!”我认为说得有理。事实正是这样!他们甚至是一两个人披几个马甲,制造一种“全民围剿”的假象,一为混淆是非,一为自慰,哪里是想来探讨真问题!这是什么原因呢?我想多半是因为我曾经批评过他们什么,他们认为我是要动他们的奶酪!镇哥最近被一位政协委员所咬,应该是对人性问题感同身受了的!但,陈粤海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仍然不比南方雪人面兽心! 一位声名赫赫的鲁研专家,转来了他的几篇文章,我的感觉是不痛不痒,与他的鲁研文章大异其趣,我于是写信谏他“敬惜字纸”,并说“我的另一位老师林贤治就不这样”。 这件事,后来衍生出另外一个版本: 郑溢涛给广东鲁迅研究会会刊《鲁迅世界》投稿,编辑没登出来,于是郑溢涛写信骂了主编(郑心伶)。 你说,世事就是这么扑朔迷离!以上两个版本,究竟哪个版本更接近郑溢涛的真身呢? 我是日常要看点鲁迅研究方面的文章的,但我从来不写正儿八经的学院派鲁研文章,我学习鲁迅,只以杂文和为人处世的方式学习! 文章至此,可以收煞了!再提点共勉与期望:希望具有公共情怀的幽壹、吴钩等人,与我一样继续坚持已有的好方向,继续坚持“更加知识分子一点”的追求;希望领导岗位上的文化人胸襟更广阔一些、人文关怀更多一些,凡事先甄别是非的理念更坚定一些!至于知我而罪我,不知我而褒我,悉听尊便!
附一: 幽壹与我半小时内的绝交 (微博往来,如有遗漏或顺序颠倒,请幽壹兄作补充修正) 郑溢涛:林虎兄:学艺要精! 罗林虎:回复@与真相同行_郑溢涛:不是说把脏水泼向别人自己就干净啦,关键是视觉,你没有到达那个高度,看问题看不懂很正常,说到底你还是要加强学习,戒骄戒躁,学会照镜子和自我反思。 郑溢涛:你们陆河姓罗的(包括幽壹兄),胸怀是有问题的! 幽壹:你有完没完?我什么时候招你惹你了?你一再进逼,我本着朋友一场,一再忍让,任你公开中伤,一直默不作声,还要怎样?我公开说你一个字了没有?我胸襟怎么了?你还要怎样?凡事也要有个度吧? 郑溢涛:我是赤裸裸之人!特别是批评朋友,最不讲分寸!你是因为受了我一两个批评后,就心里打结了! 幽壹:别给脸不要脸好不好?难道真要我写篇长文,告诉大家究竟这是谁的毛病?从认识你到现在,我公开场合什么时候说过你了?一再任你无端侮辱,我一直都忍气吞声,但你也不能没完没了是吧?好吧,这次我念及旧情,再次忍你。若再是这样无端端地一再信口污蔑我,可就别怪我毫不客气地反击了。。 郑溢涛:我希望你尽快把我怎样“一再无端侮辱”你、怎样“无端端一再信口污蔑”你的事实和历史写出来,否则,你这话就是在污蔑我,你得负责任! 幽壹:搞笑,明明是你先无端端又把我牵扯进来,现在又来要我说清楚?请问:我胸怀怎么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什么了?你倒是讲清楚啊,,, 郑溢涛:“别给脸不要脸好不好?难道真要我写篇长文,一再任你无端侮辱,我一直都忍气吞声,若再是这样无端端地一再信口污蔑我,可就别怪我毫不客气地反击了”,你忘了这些话谁说的? 幽壹:你就喜欢这样倒打一耙是吧?嘿,难道我一再忍让,还以为我真的怕你? (这时,有“@博一博空谈不误国”插进来说:“我也感觉@幽壹 这人心胸不大。” 郑溢涛:他现在认为我的感觉是对他的侮辱和污蔑!一再追问我感觉他胸怀不大的依据!这真麻烦! @博一博空谈不误国:那你不妨直接跟他说,对不起,兄弟。 郑溢涛: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不会作假态!我不能轻易背叛我的感觉,而且总要直说,所以才成了“孤家寡人”的呀! 说我“一再侮辱”“一再污蔑”他,如果他不举出事实、历史来,那么就是对我的污蔑!这种污蔑造成的混淆视听的后果是严重的!) 郑溢涛:说感觉一个人“胸怀有问题”而未具体举证分析,就叫“无端侮辱”,要是都是这样的逻辑,那我就不知道这世界何时才能允许不同声音的存在了! 幽壹:哦,那你倒是说说,是怎么感觉出来的嘛,肯定要有事实依据啊。你和别人在争论,无端端捎上我,这还不是侮辱?那还要怎么才算是? 郑溢涛:哈哈,所以我认为我的感觉大概没错!我跟人讨论问题,为什么就不能提到别的人?谁规定的? 幽壹:呃,如果咱们互不相识,一如刚才那位,你“感觉”当然无所谓。但既然咱们之前是好朋友,那你说我“胸怀有问题”,那当然要给出依据吖,说清楚我到底哪里对你不住了。。否则当然就是对我的无端侮辱了。。这没错吧? 嗯,行啦,过多口水战也无益,否则就陷入我自己所反对的了。第一,我现在没时间,改天有空再来详谈你的问题;第二,如果你觉得很严重,也可以去法院告我,我随时恭候,届时我自然会举证;第三,作为曾经的好朋友,还是劝阁下好自为之;第四,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继续。 郑溢涛:我并非口水过剩才多话!而是要向混淆视听的言论讨点真相!我做这些事时,全不计较友情亲疏!我谢谢一切真假朋友的好意,但我认定的选择不会轻易动摇,尤其不会为了保个“好人缘”而将是非标准装进“友情”的套子! 幽壹:好吧!既然这样,那咱们从前的情谊一笔勾销吧,感谢那些岁月的你。嗯,我就小人做到底,成全你“最敢言”的美名吧。当然,尽管不再是朋友,但是也没必要吵得脸红口赤的。就到此为止吧。从此以后,你要怎么说我都可以,没事的,随便感觉,随便说。祝好! 郑溢涛:你说“既然这样,那咱们从前的情谊一笔勾销吧”,这一句又让我百种滋味上心头。任何事实不以谁的“一笔”可以勾销,这且不说了。我很遗憾,从此要少了一个可与谈点真问题的伙伴;我又觉得欣慰,欣慰我的人性研究课题中又多了多了些有价值的案例,我对“朋友”的内涵又多了些感悟。谢谢你! 幽壹:我刚才都说了,若是不认识的网友,当然可以随便说,这么多年,骂我的还好(少)吗?但咱们之前也算是朋友吧(当然,如果你要否认,也可以)?那你这样说我,当然得举出实证啊,不然可不就是侮辱朋友了。好了,现在咱们不是朋友了,你爱怎么感觉都可以。随便你。。 郑溢涛:“现在咱们不是朋友了”,你这一句挺有意思!我跟你可能稍有不同,你知道的,我是“谤满汕尾”之人,但对于一些说我气量狭小的意见,尽管我未必认同,我也不给下“侮辱”、“污蔑”的结论的。知我罪我,悉听人便,我做我自己认为是大胸怀的事就是了,虽然有时也会抗辩几句。 幽壹:好啦好啦,你很伟大,你是当代鲁迅,也是当代海瑞,是中国最敢言的。 郑溢涛:这话毫无意义!弄不好又要坐实别人的感觉的!
附二: 关于郑溢涛先生
附三:
郑溢涛是市民网的公敌?
(@吴钩兄或是看了@幽壹声明跟我翻脸的微博,对我说: 那么多人都与阁下为敌,确实该反省一下了。忠言逆耳。 我回他: 这话不逆耳的。不过真的很难回答!我要说主要是别人的原因,你们会说我是“一贯正确派”;我要说主要错在我身,是多数人都喜欢的结论,但又不符我大致认定的事实。所以,我的意思,或可以从考察海瑞、李贽、鲁迅、李敖的“人缘状况”中得到一些答案的参考。我不知道你对历史的这一面有无涉足?不过,相信你对邑内某种生态是有所了解有所亲历的。 吴钩说“郑先生用的是实名,而他的对手是一大堆虚名的ID,这些ID可能只是一个人在使用,而给观众的观感,则是郑溢涛一人大战众网友。”这个估计绝对是正确的!可以提供例证的是我《龙种,还是跳蚤?》及《读冷梅的一个回复》后面的跟帖。南方雪其人,当时就是时而用原名跟帖,时而匿名跟帖的。 学鲁迅的郑溢涛,如今成了汕尾市民网的公敌;反感鲁迅的吴钩,也要成为汕尾市民网的公敌了!这可如何是好?聪明的,你们告诉我哦!)
附四: 郑溢涛兄,听兄弟一声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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