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南方雪

[文学] 情迷夜汕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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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0 21:52:54 手机用户 | 显示全部楼层
吹。。。吹。。。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0 21:59:51 手机用户 | 显示全部楼层
点击进入微信
爽。。。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0 23:03:4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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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0 23:03:48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0 23:04:5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南方雪 于 2014-10-30 23:06 编辑



        在思绪渐渐平静之后,我面对小雪的邮箱,如面对自己的小妹,倾诉我那苦痛的不堪回首的过去——
   终于下手了,键盘在我的手指抚摸下,“咔嚓咔嚓”地将我的心声流淌出来:
        这是一座南方海边的边陲小城。它像一个平坦又微微叠皱的碟子放在玄武山下。那山若不叫玄武山,一定是叫其他什么山。因为以前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有一名人写下碣石两字,所以也叫碣石卫,属全国三十六卫之一,名气是大大的。
  小城古古旧旧,灰灰暗暗,像一只得了疥癣的绵羊,脏得让人可怜。咕咕隆隆地蠕过来蠕过去,向世人投出怯怯的温顺目光。我背着一个中学生的帆布书包,陌生地来到这个小城。这个不大的碟子,对于我这来自荒僻山村的穷孩子,却足够大了。这怯懦的得了疥癣的绵羊,对于我,有足够的威严了。
  因受港澳影响,这里街道横横竖竖,到处是时髦新潮的招牌,五颜六色,肮脏而又热闹。鸭舌帽、草帽、巴拿马礼帽、太阳帽、毡帽、瓜皮帽,与各种各样的整齐的披肩发,蓬乱的鸡窝发,光腻腻的秃头在眼前掠过。如听见刺耳的音乐。也就有音乐。满街店铺的喇叭里放着。这个戏曲,那个梆子,还有什么摇滚、霹雳,震耳欲聋。
  我茫茫然然。我比爬到碟子上的蚂蚁更渺小亿万倍。我攥着挎包带,手心攥出了汗。渐渐,脚心也湿漉漉了。我不知往哪儿走,扑面而来的都是时空交错的镜头。各种车辆,各种人流,各种面孔,各种嫌恶的目光,一顶红花花的太阳伞从眼前晃过,伞下有一个丰腴妩媚的女子,嘴唇红得流血,那样笑眯眯地勾了我一眼。我慌了,云雾从四面升起。我知道,我没有立脚之处了。我在虚空里飘荡。
  我是谁?我来干什么?我从哪里来?在恍恍惚惚的云雾中,我极力寻找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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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0 23:15:38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0 23:16:01 | 显示全部楼层
静静的。。哈哈。。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0 23:16:08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0 23:16:16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0 23:17:0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从哪里来?我是穷山村里的一个土孩子?什么样的幻想才使我踏进这座陌生的小城?是来打天下?
  遭够了无尽的白眼。我落脚到了一个地方。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地方。
  那是这个小城的宫殿。宫殿,一种是历史的宫殿。古代的帝王留下来的,或是废墟,或是辉煌的建筑,都古老得很,伟大得很。
  一种,是现代权力的象征,那是严肃的、高大的建筑。里面有笔直而宽阔得让人生畏的长廊。你在里面走,会觉得自己渺小又渺小。两边是面目一样的褐色房门,但里面的房间却千差万别。门边的墙上钉着一个个长条木牌,上面写着各种令人敬畏的名称。
  还有一种宫殿,就是金钱的象征了。那是这些年暴发起来的人物,几十万、几百万用票子堆起来的洋楼。金碧辉煌,鲜花锦簇,美女晃动。隔着绿色的铁栅栏,可以看见彪形大汉在庭院内警觉地巡逻着,“保镖”着。
  我有幸到这宫殿,这是神的宫殿,是儒道释三位一体的宫殿,这就是玄山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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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0 23:23:39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0 23:23:46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0 23:23:52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0 23:24:17 | 显示全部楼层
睡觉了。。哈哈。。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0 23:24:5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南方雪 于 2014-10-30 23:27 编辑



  我来这里是扫地。这是我的差事。每天天未亮,我都要起来扫地。殿内,殿外,扫树上刮下的落叶,扫天上飘下的尘土,扫砖缝里冒出的小草,扫游人丢下的纸屑脏物。
  宫殿开放时,香火特旺,就有不多不少的游人,在里面不稠不稀地走着,多是些目光生疏的外地人,东张西望,步伐款款,目光也款款。男的,照例对女的指点着、讲解着,渊博得很;女的照例睁大眼,惊讶着,好奇得很,不是少年天真,就是中年天真,还有老年天真。
        这时,我就不能大扫了,大清扫是天刚亮早已做完了。但是,我还有必要拿着扫帚,拿着不用弯腰的长把簸箕,在一旁伺候着,不引人注意地巡视着。稍有糖纸果皮,就赶过去将其收拾走。
  我的目光低惯了。像编辑在稿中寻找错别字,我在寻找垃圾。我的眼睛每日阅读的是各种各样的腿,各种各样的脚。
  我没有看人物们脸面的资格。
  这双脚,穿着普普通通的平底皮鞋,步伐安详极了,笃定极了,沉稳极了。它不年轻,但有足够的权威。你看,它移向哪儿,周围就有无数双脚跟向哪儿,簇拥向哪儿。
  这双脚小巧极了,穿着红色的细跟高跟鞋,走起来鸡啄米般得得得响,那么娇贵,那么春风,红色的风衣下摆喇叭花一样旋来旋去,让人不敢多想。多想,会满天出现一个红彤彤的肉红的太阳。人会融化在里面的。
  这双脚好潇洒,黑皮鞋,不高不低的跟,走走停停,原地跺跺,以一只脚为圆心,左右旋转一下,或者,很才气横溢地将一只脚斜伸出去,腿还有诗歌节奏地微微抖动着,听见上面有浑厚的男人声音。听见他富有魅力地爽声笑着。听见几个年轻的女子与他一同笑着。几双漂亮的女人脚围着这双自信的男人的脚。
       我恨所有的男人。尤其恨这座小城中的男人。
  还恨女人。有时恨她们胜过恨男人。
  我阅读他们的脚,同时就把我的仇恨都注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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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1 07:36:29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14-10-31 07:56:08 | 显示全部楼层
大智者必谦和,大善者必宽容。。。哈哈。。
发表于 2014-10-31 13:06:2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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