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
您是香港的华侨,在香港您司空见惯的是民主、自由、文明以及到处是跟政府做对的标语、言论。在香港从政界到商界,说话都是很随意的,不用左右顾忌也没有言论上的限制。如果把埔放在这种相对言论自由的环境下,埔的所作所为是完全可以理解和接受的。
在大陆,这种言论自由虽然有了眉头,但深根蒂固的言论限制习惯还没彻底被打破,现在有人在尝试慢慢的打破却不敢操之过急的逾越一条条红线。埔的言论就是不小心逾越了一条海陆丰人尤其是陈炯明家人、研究者的心底红线,犹如触碰了深藏在地表下的地雷,轰的一声,埔被炸个措手不及。
埔的不防备导致他没有准备充分的论证资料,埔的草率导致他的行踪暴露而不得不考虑辩论假如侥幸取胜就要考虑自己以及家人的人身安全。毕竟汕尾还没文明到书生争论仅停留在笔杆子或嘴皮上的那种程度,也到处充满着不确定的危险性,谁能确保埔能正常发挥自己的文化才能又怎么能让他放心辩论呢?时间不允许,事实考量也不允许。但结果是他连辩论都没辩论自己投降。这种没有冲突的弥漫着浓郁硝烟的讨论会随时可以变成打斗的场面。这是让我们难以理解的。
结果埔输了,输得没有尊严,却能保全自己,已经是不错了。兵哥。埔的事情就i这样过去吧。我们就别再讨论了,毕竟这里不是香港,而是大陆,尤其是汕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