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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咱俩岁数不一样,没法对你好。“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我曾少女你不追,嫁做人妇能赖谁。“少日曾题菊枕诗,蠹编残稿锁蛛丝。”写诗赌书泼茶香,如今两地空茶凉。
所有的错过都叫人哀婉叹息,因为蚊子血变不成朱砂痣,白饭粒也没能映照床前明月光。一段时光的陪伴总会走到尽头,以为天长地久的旅伴终究选了另一个路口,曾经沧海自己最为珍视的那一瓢水,终于成了别人家里陈年累月积下的灰。你来,我们一起,你走,也不介怀。你忙忙碌碌,我也需要时间做我自己。
看着别人长大,看着自己变老,看着互相之间渐渐习惯成年人的方式,却没人再轻易撩开自己的面纱,说一句:“嗨,我心里还住着一个你。”但你知道,很多东西没法真正忘记。回忆只是需要一个阀门——一个熟悉的文具盒,一张老旧的电影票,一首歌,一本书,一场走心的话剧。这些都会忽然击中心底的柔软,叫你想起自己最好的时光,和已经在生命里没法忘记的那个人。只会在街角相遇的时候,忽然间一个怔愣,问一句:“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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