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乳房干瘪,奶汁稀薄,总也不能给你满足,便叹息:
夏季炎热,大车的轮子在你身后滚动着烟尘。蝉在高枝上嘶哑地叫着:“知了,知了”。
一角危墙,蜷缩的小泥屋。红脸汉子在断水的枯井边静坐,一坐几十年。
毋需回答。风姗姗而至,从海上,轻如毫发,将一滴滴清凉,注入了夏之杯中。
冷冷的山壁,赭红色的,山枣色的,泥潭色的。远远望去,是一脉青青的灰。
蝉声已远,失去了“知了知了”的欢呼,这世界顿显寂寞。 藤萝架上,丝蔓垂悬,旋绕、旋绕,寻不到一片可依之唇, 风在叶子与叶子之间徘徊,穿梭,叶子们坚守着古典的沉默。 不知道你眼波里一闪而过的,是白色花轻轻地摇落,还是芦苇叶苍茫地回旋。 蝴蝶的翅膀从怒放的花丛一掠而过,不曾停留,却在一茎草叶的尖上,伫立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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